这时大概有四五点钟了吧,天色开始暗下来,这列车经过了一路大大小小的工业区后,就开始进入市区了,我们需要在()站转巴黎市区的地铁,然后再转另一路地铁才能到我们预定的酒店。好几个月前,我们预定这酒店的时候,只是考虑到交通方便,因为第二天一早要赶到旅行团的集合地点,就希望前一晚最好住在离地铁站近,而且不用转车就能到的地方。可是出发前又做的一些研究让我们大跌眼镜,这酒店居然坐落在巴黎红灯区里,斜对面就是著名的Moulin Rouge(红磨坊),这也算是个连锁的酒店,可是才一开间,而且左邻右舍都是成人用品店,OMG,出门得多留个心眼啦。
"前往蒙马特的红磨坊(Moulin Rouge)先搭乘地铁至Pigalle站,出地铁站到Leon餐厅前即可换搭Montmartre Bus上山,或是走到Foyaties街口搭乘登高车,若步行上山需要有好脚力。夜夜上演歌舞表演的红磨坊是此地最着名的的夜总会,也缩影了蒙马特这个红灯区的百态,说它是巴黎的拉斯维加斯一点也不为过!蒙马特在全盛时期最多有30多个风车在此运转,如今以歌舞表演为主的红磨坊在此吸引许多人来一窥究竟。红磨坊最着名的红风车已有100年历史,夜总会上演的着名康康舞,搭配穿着鲜艳的上空舞娘,以及声光效果一流的表演场地,彷佛置身拉斯维加斯!红磨坊(Moulin Rouge)在蒙马特山坡下,面对着Clichy大道,它是世界上第一个夜总会,一个不会旋转的风车霓虹灯是它走上世界的招牌广告,但真正使它成名的是康康舞(Can Can Dance)与雅而不俗的脱衣舞。1889年10月6日,红磨坊揭幕首演时,那个个儿矮小、留着小胡子、还打扮成小丑模样的司仪向世人郑重地宣布:“生命多么美好,现在请大家观赏康康舞!”随着他的话,十二个康康舞女郎出场了。那句开场白后来也成为巴黎的名句。红磨坊的节目每半年一换,但只有康康舞不换,不过现在已是24个人同跳了。康康舞源自法国诺曼第,节拍疾,步伐快,高高跳起,重重跌下,很不易跳,有时女郎故意撩起多边多摺多层的裙子来,却不易给人暇想,这是康康舞成功处。至于其他节目,一片金粉世界,许多女郎没有衣服,百馀年来早已见怪不怪了,是成年男女夜间都可去的地方。"
Moulin Rouge This is a camp classic. The establishment that Toulouse-Lautrec immortalized is still here, but the artist would probably have a hard time recognizing it. Colette created a scandal here by offering an on-stage kiss to Mme de Morny, but shows today have a harder time shocking audiences. Try to get a table—the view is much better on the main floor than from the bar. What’s the theme? It’s strip routines and the saucy sexiness of la Belle Epoque, and of permissive Paris between the wars. Handsome men and girls, girls, girls, virtually all topless, keep the place going. Dance finales usually include two dozen of the belles doing a topless cancan. (Source: Frommer’s Paris 2008)
这个中文论坛里有些莫里斯·郁特里罗(Maurice Utrillo)的作品。郁特里罗是个以画蒙马特街道见长的画家“莫里斯·郁特里罗(1883-1955年) 出生于巴黎,逝于朗德省达克斯,他的母亲是苏珊娜·瓦拉东,她是杂耍女艺人,后来成为德加最喜爱的模特,最终自己也成为画家..年轻的郁特里罗学业平庸,懒惰,不守纪律,而且不幸无人管教,终日所思的就是偷偷喝酒……他在堕落……终于在母亲的坚持下,拿起了画笔开始作画而不致虚度年华,后来成为著名的法国街道景色画家。27岁开始所作的画以白色为主调,称为“白色时期”。他把蒙马特冷清的街道,暗淡的小镇,不三不四的旅馆,病态的草,细弱的树,描绘在奶白色和牡蛎的白色、暖灰色、橄榄色和蓝灰色的微妙的和谐之中,世上最贫穷,最平庸,最瞥脚的一切都被他以直觉的力量改变了……他有准确的色调,色阶与空气关系,那些柔和的色彩都是难以分析的……当人们看到郁特里罗创作的一幅幅宁静、且构图完美的巴黎街景画时,世人很难相信它的作者是一个声名狼藉的酒鬼和人人讨厌的家伙。所以在艺术作品中往往表现出艺术家灵魂的另外一面,这也是一种平衡……”